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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薄爷,夫人她又大杀四方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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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493章 走了,带沈芜回家了
      正吃着饭,包厢的门被敲响了。
      一行人隔着屏风,看到了后面进来的人。
      不正是柠檬战队的吗?
      带头的是教练苑歌,按照惯例先和陈括打了招呼,然后望向薄祁忱,客气道:“薄先生,听闻你们在这边吃饭,就过来打个招呼。”
      “别打招呼了,一起吧。”薄祁忱示意服务生加碗筷,加位置。
      “不用了,我们隔壁有桌。”苑歌指了指隔壁。
      薄祁忱挑眉,再次邀请:“一起吧。”
      苑歌犹豫的看了看后面。
      苑歌后面的,是撑伞。
      撑伞和可乐每次在一起,总要拌嘴几次。
      好像很多高冷的哥哥见到可乐都控制不住心中的沙雕之魂。
      “吃那么多,不怕胖死哦?”撑伞逗他。
      “咳——”苑歌皱了下眉,看向撑伞。
      撑伞立刻抬起头,面对这个高冷的美女姐姐教练,他们都很怂的,“我们都可以。”
      的确可以。
      比赛场上是敌人,但私底下,大家都是朋友,玩的很开。
      当然,除了景枫那个沙雕。
      薄祁忱两次邀请,苑歌也不好再拒绝了,便带着队员们入座了。
      乐清坐在苑歌的旁边,别说,这两个妹子坐在一起,真的是蛮养眼的。
      “你们复盘了没,知道这次输在哪儿了吗?”可乐打趣撑伞。
      撑伞冷笑,“输在没有直接切掉你。”
      “啧,我这神仙走位,你想切掉我?”
      “走位是挺屌,没用啊,你个打不出伤害的治疗师。”
      可乐:“……”
      妈的,又来扎心。
      他这几年治疗师确实玩的风生水起,但死活就是打不出伤害,不会搞那个暴击。
      暴击是要手速和装备并存的。
      他装备有了,手速也练了,可就是打不出。
      撑伞很会扎心。
      “撑伞,你让不让他活了?”三喜瞧了撑伞一眼。
      两个人相视一笑。
      可乐眯眼,搞事情起来,“撑伞,三喜今天打团第一个目标就是你,你千万别以为他是友军。”
      “他的确不是,但你也不是,因为你和小布都是我们的第一目标。”撑伞吃了口菜,神色淡然。
      可乐:“……”
      小布往这边看了一眼,嗯?
      他好像听到他在cue自己了。
      苑歌和薄祁忱聊了几句,两个人好像老相识一样。
      而后便去和陈括聊天了。
      耀天则是和杭宁。
      大家都是两个两个的。
      沈芜好奇的问薄祁忱:“你和苑歌,很熟?”
      “嗯,之前做过电竞投资,是他们俱乐部的投资商。”薄祁忱自然回答。
      沈芜便哦了一声。
      “阿芜。”宁薇忽然叫了她一声。
      沈芜转过头,嗯?
      “我和蒋奕约了电影,去看电影了,你们玩儿。”
      “哦,好。”沈芜点点头,微微笑,“玩的开心。”
      宁薇挑眉,又冲着薄祁忱点点头,这才离开。
      沈芜撑着脸,往薄祁忱那边靠了靠,说:“这门婚事我同意了。”
      薄祁忱笑,“那我敢不同意吗?”
      “嗯,有眼力见的很。”沈芜笑了笑,拍拍薄祁忱的肩膀。
      双方战队吃完饭后,便拍了照片。
      其实这会儿lk战队赢了比赛之后,网络上风声一片。
      还说lk战队和柠檬战队不和,所以这次比赛打的很狗之类的。
      双方的官博把这张照片一发,某些挑事儿的小黑粉瞬间里外不是人。
      你说他们不和?
      哎,他们刚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吃了晚饭,还说以后多切磋。
      气不气?
      分别时,可乐说:“我们决赛也就是三天后,如果你不走的话,欢迎再来。”
      “三天,不一定。”沈芜耸肩。
      “希望你在。”可乐冲着沈芜笑了笑,真的很阳光很好看。
      沈芜挑眉,能被喜爱,实在是荣幸。
      她拍了一下可乐的肩膀,再看看其他人,“小伙子们,加油啊。”
      大家纷纷点头。
      他们上了大巴车离开。
      沈芜望着车身,脑袋被拍了一下,是薄祁忱。
      他双手插兜走在前面,一副吃了醋的样子,说她:“自己年纪也不大,喊人家小伙子们?”
      沈芜切了一声,转过头叫赫连梨白,“梨白,今晚我们就不去城堡了,回去告诉你父王,谢谢他昨日的招待,明天我会去城堡和他谈ws与皇国的合作事情。”
      说着,沈芜还拿了一封信,递给了赫连梨白,“回到房间后,自己读,读完了烧掉。”
      “我,等你消息。”
      说完,便看了看墨尘,示意他可以送赫连梨白回去了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沈芜小跑跟上薄祁忱。
      薄祁忱转过头看了她一眼,“给她什么?”
      “定情信物。”沈芜故意气他。
      谁叫他刚才阴阳怪气的。
      她喊人家小伙子怎么啦,不行?
      “嗯……”薄祁忱点头,而后勾住沈芜的腰,将他拉到了身边,“你这给的就是个女人,但凡是个男人——”
      “怎样?”沈芜仰起脸,愤愤的看着他。
      薄祁忱抿唇,凶巴巴后的几秒钟,笑了。
      怎样?
      还能怎样啊。
      他俯下身,神色危险,格外张狂的说:“爷儿打断他的狗腿。”
      沈芜沉默了几秒,而后捏了一下薄祁忱的耳朵,“真凶。”
      薄祁忱闷哼一声。
      沈芜忽然停下脚步,拉住了薄祁忱的胳膊。
      “怎么?”他停下看她。
      “如果,梨白同意了,那我可要行动了。”沈芜说。
      “所以?”
      “我把国王的女儿和老婆掳走,后果可是很严重的。”
      “怕什么,不是有爷儿吗?”薄祁忱握住沈芜的手,语调坚定极了。
      有他。
      沈芜沉默三秒,笑了。
      “背我。”沈芜张开双臂,不要自己走了。
      “啧,多大的人了。”
      “多大的人怎么了,薄祁忱,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嫌弃我了!”沈芜皱眉,双手环胸,一脸不满。
      是在撒娇。
      薄祁忱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瓜,而后背对着她,微微弯腰,“上来。”
      “你说让我——”
      薄祁忱打断她,“那我可走了?”
      沈芜拧眉,这狗男人!
      薄祁忱挑眉,背对着她,仿佛在给她最后三秒钟的时间。
      上不上?
      沈芜看着他的后背,眯着笑,跳了上去,“走咯,和薄爷回家咯~”
      车水马龙的夜,一条望不到头似的街,小雨淅淅沥沥,两个人的身影渐渐远去。
      走了。
      带沈芜回家了。